內容簡介
「為了等到對的你,我選擇剩下自己」
舒淇、彭于晏 主演
最觸動人心的浪漫愛情電影
滕華濤監製、落落導演 電影原著小說
「愛情」,它應該早就在那兒了,在我出生到這個世界上的第一秒,或者更早,在月亮仍然沒有被拋出地球身體,便已經等在那裡了,它是唯一被「命中註定」的東西。
所以,我有什麼可害怕的,有什麼可擔憂的?
只不過我等了三十年,
命中註定的人也許是在哪裡迷路了吧?
盛如曦,女,未婚。她是一個典型的現代剩女。經過多年的努力,在職場上意氣風發,但是卻遲遲沒有對象。同樣情況還有盛如曦的主管兼好友汪嵐和大學好友章聿。這樣三個職場精英女性面對事業和愛情的天平,面對年齡的增加而帶來的身價下跌,面對催婚的父母,面對各種迥異的相親對象,適婚而未婚的她們,還能找到愛情嗎?
盛如曦,她面臨了與小她六歲的新進員工馬賽「沒有未來的愛情」,和大她十六歲的熟男辛德勒「沒有愛情的未來」之間的抉擇……
而關於汪嵐,她如同一本《C程式設計語言》或者《對沖基金風雲錄》,倘若想從中找到半個「疼痛」或「凜冽」的多情字詞,只會被羞辱得很難堪。
至於章聿,如果說常人的戀愛是馬拉松,那麼章聿的戀愛就是游泳,並且為蝶式,並且五十米,比「不要離開,馬上回來」的廣告插播更加簡短。
◎這三位剩女很壞──
「山盟海誓個什麼勁呀?問問男女主角酒席打算擺幾桌,紅包怎麼分配,新房裝修的錢誰出,小孩打算送什麼幼稚園……男主角一定脫逃得比肇事司機還要快吧?」我衝章聿幾近得意地笑。
「我們很壞。」「不是壞。是現實。」「不對。就是壞。現實就是壞。」
◎她們最討厭被說要求高──
這幾年,我聽到最多的兩句話便是「妳要求太高了」和「妳別要求太高了」。這兩句話是所有剩女必定逃不掉的宿命,岳飛背上是「精忠報國」,剩女背上就是「我要求高」;諸葛亮淚灑《出師表》,剩女淚灑「要求高」;荊軻刺秦王,剩女要求高;鄭和下西洋,剩女要求高;林則徐銷煙,剩女要求高。
◎她們被懷疑有病──
「反正先別拒絕掉,先相處看看吧。算是我拜託妳了,這次不要那麼挑剔,再多適應一陣。」
她彷彿在解說一丸中藥的配方:「忍一忍,忍一忍吧,雖然苦,可它能治療妳的病,所以忍一忍吧,別嫌它不甜,它是藥而已,妳有什麼可挑剔的呢?能治妳的病就行了呀。」
可難道剩女是種病嗎?我不完全嗎?
◎她們眼中的愛情至高無上──
「有時候我會覺得,好像宇宙都是愛情被創造出來時留下的邊角料。宇宙也不過是附屬品而已。嗯,差不多就是這樣。」
「太玄了,不懂。」
「呵。所以難怪有人說,一談戀愛,全宇宙都可以用來陪葬。」
「請不要打攪到我們這些無辜的市井小民好嗎?」
而她們只是希望,「找個我永遠愛他他也永遠愛我的男人結婚」,雖然說不出具體難在哪裡,反正許許多多的難,裡面的每個字,每個形容詞每個名詞每個動詞都難。
「我」。「永遠」。「你」。「永遠」。「愛」。
當終於遇見那個「命中註定」的人,在友情和家庭壓力之下,這次,她們是否願意直接亮出最虛弱的底牌,孤注一擲……
作者簡介
作者介紹 落落
現任文藝雜誌《文藝風象》主編。
著有長篇小說《剩者為王》《年華是無效信》《塵埃星球》、散文集《不朽》、小說集《千秋》、攝影圖文集《須臾》《萬象》等書。
電影導演作品:《剩者為王》。 譯者介紹
內容試閱
【01】
「什麼『要獲得幸福啊』『要找到真愛啊』這類念頭,你們不覺得很傻嗎,很莫名嗎?有這個必要嗎?怎麼尋找?怎麼獲得?我還真的很想聽聽看呀。倒是說給我聽聽呀。」將第三瓶啤酒安置進肚子後,借著微醺的呼吸,我的手指像上了發條的指針,在同行的男生面前欲罷不能地搖個不停,「哪,你說,我講得對不對?」我透支著可以在二十歲時盡興的瘋言瘋語,將腳下的涼鞋甩得老遠,再攀住同伴的一條胳膊,讓自己像條歪歪扭扭的毛巾那樣掛上去。
所以了,那時的我會如此傲慢地一口咬定,正如我從沒有動用「窮極一生去追尋」這類破釜沉舟、要把生命賠盡的決心,只為了去「尋獲愛情」。我總以為需要付出自己百倍千倍努力的,應該是事業,是對疾病的抗爭,是對家族存亡的維護,而「愛情」這種東西,原本也不應當通過努力的途徑來獲得,它應該早就在那兒了,它也勢必會在那兒。在我出生到這個世界上時的第一秒,或者更早,在月亮仍然沒有被拋出地球身體,宇宙還在安排各種內部的運行軌跡時,便已經等在那裡了,只看我什麼時候遇見、什麼時候領它走。它是唯一被「命中註定」的東西,所以,我急什麼,我怕什麼呢?我有什麼可害怕的,有什麼可擔憂的?
「昨天把妳的照片發給介紹人了,聽說男方看後覺得妳還不錯,認為可以和妳先見個面談一談。怎麼樣,妳幾時回來?」在我鼻尖發紅地躲進賓館電梯後,老媽的短信抓住最後一線微弱的信號頑強地擠了進來。我感受著離地瞬間那須臾的失重感,從我身體中扯走的那個陰冷的部分到底是什麼呢?
在這個世界上,我可以靠自身的努力橫渡長江——你別笑,我說真的,八歲就開始參加游泳隊的資歷,曾為我贏得綽號「人肉魚雷」。我還可以靠自身的努力把名字寫滿大街小巷,直到被員警帶走。我可以努力晉升,賺錢,出國深造,買房買車。這些我都可以努力做到。但我要怎麼努力才能找到一個合適的人呢?這個不是靠我獨自努力就能實現的呀。父母的這分希望,我要怎麼靠努力來實現呢?他們想要送我出門,給我穿上婚鞋,端兩碗湯圓出來表示和和美美,在社區門前放鞭炮,想改變我戶口名簿上的內容,想為了春節我無法回來過年而傷心——他們居然嚮往這種傷心。這些是我努力就可以實現的麼?我能怎麼努力呢?去普陀山燒香時往貢箱裡多扔些銅板?看星座運勢決定自己今天穿黑色還是白色?
就像一個自由落體的皮球,是無法靠什麼「自身的努力」來改變下墜趨勢的,唯有等待外力的出現,那冥冥中的、欣欣然的一雙掌心。
只不過我等了三十年,命中註定的人也許是在哪裡迷路了吧,或者他被路邊小吃的美味耽擱了行程嗎,還是被一次風暴一片蘆葦的海拖延了腳步?他來得著實有些晚,他來得姍姍又姍姍,讓我不得不懷疑——我像被無數泡沫哄抬著的船頭,高高地在波濤中揚起最後重重摔下那樣不得不懷疑,也許他根本就不會出現,他根本就不存在。
【02】
這幾年,我聽到最多的兩句話便是「妳要求太高了」和「妳別要求太高了」,包括七十九歲的姥姥,都能張口就來一句「小曦啊,是不是妳要求太高了呀。」我看著她那已經連續九年吃蘋果得先打成泥的牙齒:
「我要求怎麼高啦?」
「這個我不清楚……不過,肯定是因為妳要求太高。」
假期裡大家族的聚會,飯店裡訂了兩桌,一年裡也許只在此刻碰面,猶如彗星接近地球卻遠不及它美好的交際活動。許多親戚我連該如何稱呼都不知曉,依靠對方的樣貌來判斷是伯伯還是叔叔。可即便如此,最後免不了,親戚們接力著血脈中那一線微薄的使命感,將我...
留言列表